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宫立安下巴一抬,看着谢微欢,不等回答就去公司了。
宫立安的本意是修复她们的母子关系,但谢微欢哪是有耐心做母亲的人,从宫诀生下来就没照顾过一天。
谢微欢看着宫立安的背影跺脚,“办法办法,我有什么办法。”
又转向宫诀,“你,不许哭了。”
我已经将宫诀抱起,交给谢微欢,“太太,你温柔点哄哄他,他就不哭了。”
我转身上楼,“看着点时间,上学快迟到了。”
谢微欢哪是会哄人的,直瞪着宫诀,原本宫诀抽抽搭搭不敢哭,又变成了放声大哭,眼神追随着我。
我头也不回,心想着,哭吧,哭得越大声,我的存在才越正当。
谢微欢直接带着宫诀上车,把他丢到车内,儿童安全座椅也不会弄,让管家来帮忙。
待他们出门,我就出门了,以防谢微欢回来拿我撒气,宫立安不在,我才不白白受她的气。
快到放学点儿,我提前在宫诀的高级私立小学门口,找了一处咖啡厅等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