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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章 溶洞（第3页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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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刻血珠竟在织物上蜿蜒出符咒纹路，当她迈出洞穴时，身后岩壁突然睁开无数双琥珀色竖瞳。

“啊啊啊啊啊……”残阳像打散的蛋黄淌满远山，而洞穴依然保持着黑夜的形态。

顾雁只顾仰头吞咽口水时，没发现自己的影子正诡异地拉长变形。

首到鳞片摩擦声贴着耳蜗炸响，她才发现这不只是她的影子。

像是倒映在蛇瞳中的自己：额角生出晶簇，瞳孔裂成细缝。

“白娘娘，你找错人啦！”

“还是说，你是蛇爷爷………”尖叫声惊起夜栖的鬼鸮，顾雁甩出牡丹巾罩住自己的小脑袋。

大蛇一点点缩紧身躯，将她困在由自己躯体筑成的血肉牢笼中。

在蛇鳞组成的镜墙里，顾雁看见无数个自己正在同步后退。

三岁的、十三岁的、三十岁的......每个她都攥着染血的牡丹巾。

当蛇信即将触到鼻尖时，她突然福至心灵地喊出记忆深处的某个音节：“燚”。

大蛇金瞳里浮现出恐惧之色，而顾雁腕间的辟邪印突然开始燃烧，在皮肤上烙出与蛇王额印相同的图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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