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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章（第1页）

金羽令坠，雏雀泣血。北原的天空，已经太久没有属于雀族的颜色了。（注：金羽令为苍鹰族赐予臣服族群的"护族信物"，实为枷锁；锁空网可封禁低空，雀族幼鸟未长全飞羽则再难逃脱）三日前，苍鹰卫劫走了十七只雏雀！灰雀长老颤抖着数着巢中的雏雀：「去年蚀骨金粉后，幼雀存活不足三成…若再硬抗…」雀首领翎羽倒竖：「金谷... >>> 戳我直接看全本<<<<

芒种——那是首领用脊骨刻进他们血脉的密码：真正的飞翔，从来不是躲避锁链，而是让每根断羽，都成为刺破天空的剑。

5 星芒巢下的逆飞者苍鹰巢的废墟在晨露中蒸腾着金粉，灰羽首领啄开最后一块嵌着禁飞符的砖——砖缝里竟长出了带银斑的星芒草，叶片形状与首领的尾羽分毫不差。

燕雀族长衔着半片苍鹰王的脊骨飞来，爪间还缠着几缕锁空网的钢索：“西南角的金粉池被星芒草根吸干了，池底全是咱们族的断羽。”

（突然低头，看见灰羽首领爪间攥着的染血草环）“当年您把首领的骨血拌进草种时，就知道会这样吗？”

灰羽首领用喙梳理雏雀们新长的翅羽，它们翼尖的银斑正组成微型星轨：“她临终前啄开我的喙，让我咽下的不是血，是百年前雀祖留在每只雀族幼鸟喉间的逆飞咒。”

（望向远处用锁空网钢索筑巢的雀群，巢顶都插着星芒草花枝）“现在每只幼雀破壳时，喙尖都会沾着星芒草的荧光——那是咱们的族徽。”

岩缝深处传来幼雀的唧鸣，三只绒毛未褪的小雀跌跌撞撞扑棱着翅膀，它们爪间竟攥着用苍鹰卫护颈羽编成的草环：“阿爹！

我们能顺着星芒草的光飞啦！”

灰羽首领啄住即将坠地的幼雀，触到他翼下新长的骨刺——比首领的银骨羽更坚韧，却带着星芒草的温热：“记住，飞翔不是用翅膀丈量天空，是用喙尖在每道锁链上刻下星轨。”

（突然抬头，看见苍鹰巢废墟上空飘来数片银羽，正是首领牺牲时化出的光点）“她的骨，还在替咱们看着这片天。”

老雀医的巢址前围满雀族，灰雀长老正在啄食最后几粒金谷，尾羽却缠着新生的星芒草蔓：“当年我以为金羽令是护族符，却不知苍鹰的恩赐，从来都是带倒刺的锁。”

（突然将金谷吐在草蔓根部，谷粒竟化作滋养草茎的露）“现在才懂，首领为何允许我们吃金谷——她是让苍鹰的毒，在咱们胃里长成破锁的刃。”

灰羽首领将苍鹰王的金羽冠放在老雀医的墓前，冠上的雏雀纹已被星芒草啃噬成逆飞的形状：“明日起，北原没有飞空域，只有雀族用骨血筑的巢。”

（转向围拢的各族雀鸟，燕雀、麻雀、山雀的爪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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