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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章（第3页）

传说中，草原度母的血能活死人、肉白骨。少帅娶我那日，红绸铺遍十里洋场。他捧着我的脸说：“赫娅，你这双眼睛，比草原的月光还干净。”他喂我雪山灵芝，命人日日炖血燕窝，连我梳头用的象牙梳都浸着药香。直到少帅的小青梅留洋归来，踏着洋皮鞋走进少帅府。“取这贱人九十九次血了，怎么还不见效？”“那就取满一百次。”少帅命人剖开我的胸膛，“反正草原送来的女人，死了也没人在意。”我望着两人交缠相拥的身影，终于明白：在这光怪陆离的民国乱世，我不过是他收藏给白雅芙养颜的一味“药材”。老帅... >>> 戳我直接看全本<<<<

我抚摸着它的鬃毛，轻声道：

“阿尔斯楞，明天一早——”

“我便带你回家。”

晨雾还未散尽，府里的喜乐声就刺进耳膜。

我拖着溃烂的伤口奔向马场——今日是霍沉舟大婚，我必须带阿尔斯楞离开。

马场静得可怕，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。

阿尔斯楞被拴在刑架上，雪白的鬃毛沾满鞭痕，嘴角溢出的血沫已经凝固成冰。

它的前蹄深深刨进冻土，保持着冲锋的姿势，却再也不能扬起。

“怎么，心疼了？”白雅芙愉悦的声音从背后传来。

她穿着大红嫁衣，发间的珍珠步摇叮当作响，“沉舟哥哥说，草原的马性子太烈，就该好好驯一驯。”

我扑到阿尔斯楞跟前，它的眼睛还睁着，琥珀色的瞳孔里映着最后一道晨曦。

我颤抖着去摸它心口，却触到皮下大片淤血——这不是寻常鞭伤。

“乌头碱的滋味如何？”白雅芙俯身在我耳边轻语，“听说中毒的马，临死前会疼得咬断自己舌头……”

我猛地掐住她喉咙，霍沉舟的枪管从侧面抵住我太阳穴。

“松手。”他的声音比枪更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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