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杭州的雨带着钱塘江的潮气，我蹲在吴山居对面的巷口抽烟。烟灰簌簌落在积水的青砖上，隔着雨幕看那扇雕花木门开了又关。吴邪穿着浅灰色毛衣出来时，我故意让打火机掉进阴沟里。"操！"刻意压低的声音在雨声中格外清晰。果然，那个身影顿住了。雨伞在青石板路上划出半道弧线，吴邪的眼睛隔着镜片微微眯起："老痒？"我装作... 杭州的雨带着钱塘江的潮气，我蹲在吴山居对面的巷口抽烟。

烟灰簌簌落在积水的青砖上，隔着雨幕看那扇雕花木门开了又关。

吴邪穿着浅灰色毛衣出来时，我故意让打火机掉进阴沟里。

"操！

"刻意压低的声音在雨声中格外清晰。

果然，那个身影顿住了。

雨伞在青石板路上划出半道弧线，吴邪的眼睛隔着镜片微微眯起："老痒？

"我装作愣怔的样子直起腰，湿透的夹克黏在后背上。

指间的半截大前门还在冒烟，劣质烟草味混着雨水钻进鼻腔。

这个场景和记忆里分毫不差，连他左肩沾着的茶叶碎屑都停在同样位置。

"吴、吴邪？

"我把烟头弹进阴沟，舌尖抵着后槽牙制造结巴的假象，"你咋在这？

"溶洞里的水声比记忆里更响。

吴邪举着手电筒扫过钟乳石群，光束在石壁上投下扭曲的暗影。

我数着脚下第三十七块凸起的岩石，装作被青苔滑到的样子拽住他背包。

"当心！

"他反手扶住我胳膊，登山靴在湿滑的岩石上擦出刺耳声响。

我借着力道往右后方倾斜，手电光正好照见石缝里半掩的青铜碎片。

"这、这是......"我故意倒抽冷气。

青铜残片上的饕餮纹在冷光里泛着幽绿，吴邪的瞳孔瞬间收缩——和当年一模一样的反应。

他蹲下身用匕首尖挑开苔藓，青铜锈簌簌落下："西周早期的铸造工艺，但纹饰有巴蜀特征......"声音因为兴奋有些发抖。

我盯着他后颈渗出的薄汗，指甲深深掐进掌心。

接下来该是——"吱！

"凄厉的尖叫从头顶炸开。

吴邪的手电筒剧烈晃动，光束扫过洞顶时，十几双血红的眼睛在钟乳石间忽明忽暗。

青铜树根部的凹坑里，七具尸体呈放射状倒伏。

腐坏的登山包卡在青铜枝桠间，褪色的中国地质大学校徽在吴邪的镜头下泛着冷光。

我数着秒等他发现那封没寄出的信，果然在第三分钟听到倒吸气声。

"1993年科考队......"吴邪的声音像浸在冰水里，"他们说在树顶看到了......"后半句被突然响起的金属震颤声切碎。

我猛地拽住他后领往后拖，青铜枝干擦着鼻尖掠过。

整棵巨树正在苏醒，枝桠碰撞发出编钟般的轰鸣。

吴邪的后背重

杭州的雨带着钱塘江的潮气，我蹲在吴山居对面的巷口抽烟。烟灰簌簌落在积水的青砖上，隔着雨幕看那扇雕花木门开了又关。吴邪穿着浅灰色毛衣出来时，我故意让打火机掉进阴沟里。"操！"刻意压低的声音在雨声中格外清晰。果然，那个身影顿住了。雨伞在青石板路上划出半道弧线，吴邪的眼睛隔着镜片微微眯起："老痒？"我装作... 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