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rray 林峰醒了,面前一片黑暗,冰冷而潮湿的空气让他有一种置身于野外的感觉,侵入鼻腔的霉味以及身体下方规整的地面又将其否定——他大概率在一个类似地下室的密闭空间内。
林峰撑起身体,揉了揉沉重的脑袋,逐渐回忆起昏迷前的情景:那是一个普通的夜晚,他刚刚结束打工,在一个老旧楼房的天台上,倚着锈迹斑斑的栏杆,对着夜景小口啜饮着啤酒。
作为一个东北人,他的酒量可以说是极其差,一瓶就发晕,两瓶就恶心。
但他还是每天晚上都要来上一瓶,哪怕当天不吃饭,酒也一定要喝。
想当初,他还是个孩子的时候,他最讨厌父亲的一点,就是每天晚上雷打不动必须喝酒。
谁知自己才二十出头的年纪,就成为了自己最讨厌的那种人。
但是他不能不喝,不喝就睡不着觉,然后就会在辗转反侧之际,不自觉地回忆起那张脸,以及那道冷漠的眼神。
那是他大学时结识的挚友,当时认为比兄弟还要亲近的人。
两人几乎形影不离,甚至被不止一个人怀疑过有“基情”。
于是顺理成章地,两个人毕业后便一起合伙做起了生意。
当时一个有见地的长辈曾经告诫过他:“不要合伙做生意,很难有人可以共患难,或是共富贵。
到最后,哪怕是亲兄弟到最后都会变成仇人。”
林峰当时只觉得亲兄弟怕是也没有两人亲,左耳听右耳出。
谁知这位长辈确是经验老到,不幸一语中的。
生意一开张便出现了各种各样的问题,两个人的争吵也越来越频繁。
林峰预感到生意会黄,两人的关系会疏远,只是打死他也想不到,这位挚友会在资金最困难的时候,自己刚刚凑出一大笔钱来应急的那一刻,一声不吭卷款跑路,给自己留了一屁股烂账。
西十多万,对于一个二十多岁刚入社会的人来说不算少,但也不是多到还不上。
但心底的裂痕,却是真的很难愈合。
林峰发现自己再也难以信任任何一个人。
他不想交朋友,不想和人有交集,每天唯一的娱乐,就是找一个不会有人踏足的老旧的楼房天台,默默地喝上一瓶啤酒。
他觉得自己的人生就像夜晚的天台一样:陈旧,腐朽,明亮的灯光和月色,都在极远处,像隔着一个世界,永远也无法触及。
一言以蔽之,活着毫无希望,就是慢慢等死。
林峰突然无奈地笑出了声。
这什么狗屁世界,本来自己己经这么惨了,还遇到这种倒霉事。
醒之前在天台,醒之后在一个黑暗的密闭空间里,想也知道,大概率是让人给绑架了。
只是不知道这位绑匪是个什么脑回路,出于什么目的,费劲巴拉绑了自己这么一位“大负翁”回来,究竟能图个什么?
莫非是要嘎自己腰子?
想到这里,林峰突然觉得自己后腰一阵发凉。
他暗中下定决心,如果遇到绑匪,自己一定要和他拼命,就算是死,也不能让他把自己控制住。
自己“崭新出厂”的腰子,哪怕是下地狱,也要和自己共同进退。
我没用过,更不可能给别人用!
好在不知是绑匪大意还是怎么的,自己的双手双脚都没被捆绑住。
林峰慢慢在黑暗中摸索起来,看看能不能找到点什么趁手的东西,一会儿拿来拼命。
他所在的空间大概有十平米见方,三面是粗糙的砖墙,一面是拇指粗细的铁围栏。
林峰醒来的地方挨着铁栏杆那一边,上上下下摸了半天什么都没有,便慢慢朝另一边探索过去。
铁栏杆正对着的方向上,林峰先是摸到了一根竖向的半米高矮表面光滑的铁管,铁管上方呈九十度连接两根铁管,形成一个平面,上面铺着大量干草,看样子应该是一张床。
林峰的手正肆无忌惮地在干草中探索,突然碰到了一个柔软又坚硬的东西,表面先是冰冷,接触了没一秒钟便有温热传来——是一只腿!
“啊啊啊!”
林峰着实吓坏了,发出一串鬼哭狼嚎,手脚并用向后窜出几米远,后背顶在栏杆上都没有发觉,还在不停地蹬腿挪屁股。
他一双手西处乱抓,本能地想找东西丢过去,却一个像样的东西也抓不到。
“闭嘴,叫什么啊,吵死了!”
从床的方向传来一声凶恶的怒吼,将林峰的嚎叫结结实实地盖过去了。
林峰这才明白这只腿不只是一只腿,它还有着主人,稍微恢复了些理智,但嘴巴还不能完全跟得上脑子,下意识用嘶哑的声音问道:“你是谁,你是人吗?”
男子明显是有些生气了,“废话,你有病吧!”
林峰也是一肚子火,“不是大哥,你才不正常吧,坐在黑咕隆咚的地方怎么还一声不吭,多吓人呐!”
“你看不见我,是我的问题?”
“那我动的时候总有声音吧,你至少——”男子很是不耐烦,不愿意和林峰掰扯,强硬地打断了林峰,“别废话了,想挨揍?”
林峰刚才摸到了男子的大腿,比自己的腰细不了多少,很明显地,这是一名实实在在的壮汉。
他知道在这个密闭的空间里惹到他,自己的下场不会有第二种可能,虽然还是满肚子牢骚,还是乖乖住了嘴。
短暂的沉默过后,壮汉再度开口:“听你的声音,是新人?”
壮汉一句话把林峰问住了。
“啊?
这绑架还有熟客一说?”
壮汉仿佛被呛住,咳了一声,半天没说话。
“你的主神什么都没和你说?”
隔了一会儿壮汉再度开口。
“主神?
主神又是什么东西?”
林峰越来越慌了,对面的这个男人仿佛不是很正常。
壮汉仿佛屁股上挨了一针似的,突然大声吼了出来:“你竟敢叫主神是……嘶,你好像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……不对,不对不对,小子,别跟我耍花样,从来没有玩家在没有主神的神谕下就加入到神戏的先例!
我们分在一起是要合作逃脱的,可你要再这么没诚意地糊弄我,拿我当傻子,我发誓百分之百叫你后悔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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